向廖姓的人。”
陈唐闻声一笑,道:“要是我爸肯定会和我说,谁敢欺负你,往死了揍!”
廖红绣闻声突然有些难过,道:“所以,你们父子两个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可是我的父母却不在了!”
陈唐摇摇头,挂挡,送离合,越野车朝着那些人冲了上去。眼看就要接近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红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强行闯关吗?”廖家护卫中,有一位相貌堂堂威武严肃的二叔站出来,遥立越野车之前:“据下人回报。你非但反对婚事,无视家主及族中长老的决定,还出手伤人,将家主派去好心劝说的二管家等人打成惨不忍睹的残废,现在长老们震怒,请山家主下令严惩,你们上山可以,但必须下车,负荆请罪,一步步走上去。”
“二叔。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强加罪名?”廖红绣掀摇下了车窗,道:“一帮奴才来我的住处扮狗咬人,教训教训他们怎么了?”
“身为晚辈,却目无尊长,二管家伺候廖家多年,他在廖家当管家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次说话的是一个高个男子。
廖红绣冷哼一声,道:“奴才终究是奴才,主子终究是主子,三叔,我多年没有回来了,家里是一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