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吸水布上。
杨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昨天晚上用烧红的刀子给自己治伤,今天呢?没有一点儿麻醉措施,就拔下了手上的箭头,如果是自己,还不得疼晕过去?
其实陈唐也很疼,其实没有哪个人类是不怕疼的,只是意志强弱的问题。人永远是肉做的,不是机器。
十指连心,陈唐浑身都在发抖,松开了嘴里的那根树枝,喘息就没有停下,不过还好,最痛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司徒航帮助陈唐把手套脱了下来,然后从背包中取出了一些止血粉末和消炎粉末洒在了陈唐的手上,用白色的纱布包了起来,又取出了一副新的手套帮陈唐戴上,道:“以战养战吧,打着打着,说不定就什么都清楚了。”
陈唐用受伤的手玩儿了两下军刀,点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打他娘的。”
司徒航点点头,也拽下了一根木棍叼在嘴里,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有些不开心了,银色的头发站满了灰尘,眼睛似乎是不经意看着周围,仅仅几个来回就把周围的每一棵树的形态,每一寸土地的样貌,都观察的清清楚楚。
陈唐端起了狙击枪,顺着瞄镜朝着那批刚刚在这里撒野的畸形儿离开的方向望去,冷笑道:“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