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镜头,慢慢地,知晓许多政治名词,虽然她压根不解其意。
“什么?”严秀自认和虞非白关系不错,哪知他搬家也不和自己说,她怔愣在原地:“啧……好吧,你叫什么?”
“阿……阿辛。”
这小孩说话怎么磕磕巴巴的,严秀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阿辛心虚地瞅了眼地上的篮子,她妈妈得知今天是领取物资的日子,特意交代她连虞非白家的一块领了,她本来是没什么的,她们不领,别人也是要领的,可是面对少女,她却不敢坦白,害怕贝珠认为她是那种爱占便宜的坏姑娘,尽管她就是这样的人。
“我让你出去领煤炭,你在外面瞎玩是吧?”
门后突然窜出个泼辣的女人,她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却小心抱起阿辛身后的男孩,空出来的那只手拧紧女儿的耳朵,用指甲死死掐住耳廓上的暗疮:“一有时间就跑出去偷懒,还不赶紧把门口的衣服洗了!”
“天!你把刚领到的煤炭放地上,这还让我怎么烧?”
女人张牙舞爪的踢踹阿辛的屁股,严秀几乎被愧疚淹没,慌忙上前拦住发疯的女人:“抱歉,别打孩子,是我的错,呐,这些,去买新的煤炭吧。”她从皮夹里掏出几张纸币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