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注射了一记冷却剂,一切愤怒都烟消云散,他连忙行了个礼,低下头忐忑地等待指令,周围的同僚见势,也赶紧停下了作乐的行为。
“我要带走那位小姐。”
那卫兵不敢动作,这种事他做不了主,只能将询问的目光抛给躲在岗亭里翘着脚休憩的长官。
卡朋正查阅手头的联络器,低头兀自翻了个白眼,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活该一辈子做个卫兵,他抬起线条优美的长臂,做了个通过的手势。
卫兵赶紧小跑进人群,对着贝珠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抱歉,不知道您是公爵家的朋友,您没事了,是我们工作造成的失误,望您谅解。”
贝珠不说话,她神色自若地挽着严秀,掏出手帕擦了擦女孩额头处因为疼痛而沁出的汗珠。
她没受伤,远处的容佩稍稍放下心来,他呆呆地望着少女沾了血迹的侧脸,在鲜血的映衬下,她的容貌愈发潋滟,如泛着金波的湖面令人心醉。
他不是不懂少女的意思,但容佩实在不想救严秀,这丫头明里暗里给他下过这么多绊子,男人存心想让她多吃些苦头,只是看着少女沉静如海的双眼,又有些心软发慌。
正当容佩踟蹰时,站在一边抱着胸看热闹的kiki先发话了,她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