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个,是冤枉的又怎样?反正都是贱民罢了,懒洋洋地拎起虞非白往人群中一推。
“你们别抓他!他没有参加!”
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卡朋被吵得头疼,这群贱民……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烦躁地在枪套表面敲击,真想拔出枪把这些劣等品全给崩了,他莫名从珀塞宫被调来做这门苦差事,和他最厌恶的贱民打交道,依照他的想法,一个个最好是剖开肚子挂在珀塞广场,被烈日晒成人干,好好反省自己到底是谁的子民,神如此庇护他们,他们就是如此报答的吗?
旁边的卫兵看出卡朋的意思,他有心想在侍卫长面前表现一下,拨开抢栓利落处死了一名傻傻站在外围的哑乌,血液如扇形般在岩石上扩散开,人群诡异地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闹,哑乌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这个贱人,突然开什么枪?卡朋嫌弃地向后退了一步,生怕血液溅到了他的靴子,这群贱民们吵得他更头疼了,连忙躲进岗亭里,随这帮蠢货怎么折腾去吧。
长官的有意放纵令这帮嗜血的卫兵很快兴奋起来,他们抽着烟轮流对着人群开枪,他们有些人并不对准致命部位,相比一击毙命,贱民们的苟延残喘更令他们感到亢奋。
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