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戏谑,握着长柄在少女体内横冲直撞,嘴里漫不经心地羞辱她:“这是新到的肉便器吗?怎么还没投入使用就被干得这么脏?用刷子插还能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欠操。”
“贱逼再分开点!并那么紧干什么?你还配害羞?骚逼都被干脱垂了,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鸡巴彻底干成黑色吧。”
少女委屈地扁起嘴,希望男人能看在她这么乖的份上尽早结束,结果换来男人的得寸进尺,握着牙刷柄在子宫口搅弄:“捅几下就又开始发骚了,这么松的肉逼还能夹住鸡巴吗?说!你是不是贱货!”
你才是贱货……
贝珠暗搓搓地在心里回怼,但是看着镜子里男人阴沉的脸,想反抗的心瞬间偃旗息鼓,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卖乖:“对,我就是贱货,求求主人不要再弄了。”
“乖。”
男人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尖,给贝珠洗脑壳:“主人喜欢你才会这样,珠珠越贱哥哥越喜欢,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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