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服口袋里找车钥匙,忽然想起来车子前几天被他送去保养了,最近都是打车上下班的。
无奈他只好回到一层打车前往剧院,到剧院门口扫视一圈也没见到老头的身影,给打电话老头不接,讯息也没人回复。
烈日下,徐时野的心情愈发紧张起来,额头冒出丝丝细汗,心头一紧,一股焦躁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生怕老爷子出什么意外,他急忙又联系了江涟。
接到外甥电话的江涟正在休息室里做上台前的最后准备,她不慌不忙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她笑眯眯地派人出去找他,把他带到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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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皮鞋发出几声细响,徐时野稍有些狼狈得出现在后台休息室。同款黑色的西裤把他的两条长腿遮挡严实,身上的白衬衫解开两三颗领扣,袖子挽起露出光洁有力的胳膊,小手臂上还搭着西装外套。
刚路上跑的着急,头顶溢出不少汗渍,额前几缕黑发飘散着,洁白衬衫上有几缕汗渍流过的痕迹。
这会儿看到休息室里跟江涟聊天的女生瞬间脑子里思路清晰了一半。
身着戏服的江涟看到外甥的那一瞬江涟愣了一秒,怎么这么狼狈。
她默不作声冲着他温柔的笑着,招招手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