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唐地垂落。
捧着姚简的脸他好像不能言语了般,用嘴唇去蜻蜓点水地抚摸着她每寸肌肤,吻遍她陷入失神的脸颊。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姚简的下巴在他掌心里再次死命地向上一抬,圆睁的双眸,轻启的双唇,和含在唇中打颤的齿贝都昭示着胯下肉穴霎那间燃烧的触感有多强烈。
对准洞口不是难事,但姚简的洞口紧窄,弹性十足的名器内里才纳入一丁点儿龟头便疯狂地涌动。旋即惊骇地僵住,百骸具酥,姚述的肉棒整根没入。
他没戴套。
那根搅动着她身体的欲根冲破了重重阻碍,在不断地冲刺,最终毫不留情地抵着花心,在感受有汁液飞溅的同时也紧咬不放手,有如金戈铁马兵临城下,姚简咬着他的肩膀,咬地满嘴血腥气,好似她在为姚述破瓜,很久很久以前,是这样的。
和姚述的肉棒毫无阻拦的相交远的像一场错觉,棒身的血管膨胀着津贴着内壁弹裹着的软肉,软肉也不再软了,处子一般交缠吞吐着他硕大的棒身,感受着血管剐蹭极乐点带来的压力,
膣压令姚述深吸着气,但他好似头脑麻痹了般,宁可她用肉壁咬死他也不愿抽出,始终都在他体内未曾抽出,连最接近抽出的那一次都是抵住穴口再狠狠地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