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那是剩饭又不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还有,不许!”
“不许什么?不许改口?你知道我要改什么嘛?”姚述嘟囔着踢脚下的小石子儿,将手插在冲锋衣的外口袋,柔软蜷曲的头发迎风吹地蓬松凌乱,挡住他正在辨认人行道红绿灯的视线。
有股平淡的他早几年简直不敢想象,连做梦都没梦到过的幸福感溢满胸膛,他说:“嗯,我不改口,你给我留口剩饭就成。”
路上堵车,他还不如坐地铁回家的姚简到的早。
回来时房间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洗衣机打转,姚简把这些天穿的睡衣、外套都扔进洗衣机里为自己力竭的双手代劳。
姚述把挎包抡圆了扔进沙发,张开双臂站在门前:“我回来啦!”薰衣草味儿的洗衣液清香恬淡,在他鼻尖蔓延。
“你好晚。”洗衣机安放在卫生间,姚简从卫生间露出半个脑袋,平平常常地瞥了他一眼,也有点儿居高临下。但姚述一点儿都不讨厌,他爱姚简爱到连她气急败坏都觉得可爱。
厨房里的剩饭放在微波炉里,作为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发明解决了姚简人生中百分之二百的早餐难题,但说来奇怪,最近姚述来了,他就不许她再吃微波食品,许是时间长了她又有些健忘,导致今天站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