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机械性地抬起又垂下,失神的这段时间里,姚述问了她句什么话。姚简啊?了一声,没听清问题,她现在最想知道姚述哪里来的力气。
力敝之下姚简岔开大腿,整个人仿佛是朵即将开苞的荷花,肉体粉白粉白的,精液如花蕊般在她身体里镌刻着他的气味。
身体摆成大字型,姚简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看到姚述围着条浴巾坐在酒店皮椅前打工作电话。
见她醒了,他没什么表情变化,边打电话边向她走来。
她预感有异要跑,却被他按住腿根,随即手指探进肉穴挖弄,“嗯,我明白,采购这部分不归我管,我一会儿把管事的号码发给你,不用客气——我在哪儿?”姚述饶有兴味地坐在床边看着被按住动弹不得的姚简。
“我出来度蜜月了。”
花核刹那抽动,膣道骤然缩紧。
“开玩笑的,我没结婚上哪儿度蜜月去。我出来旅行了,和谁?没人,我一个人出来转转。行,等我回去了咱们再聊,我先挂了。”
姚简哆嗦着紧咬双唇不敢叫出声,挺腰潮吹,姚述围在腰口的浴巾不出意外地被打湿了。
姚述挂断电话。
“真棒,这都能忍住,”像在鼓励她,姚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