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述半睁开眼,眼皮下清泉似亮的眼眸仿佛想要追逐她面颊浮上红晕的速度:“性欲强么?姐,你觉得呢?”
“我要去卫生间,”她别过脸冷冷的站起来,将睡觉时向上蹿的半裙抚平。
推门,旅馆的镜子擦地很是明亮。姚简亲眼见到自己脸红的全过程,像她眼眸都红了一般。
姚简把自己锁在狭小的卫生间,本想打开窗户透气,可窗户年久失修,推开后再关不上,她只能坐在马桶盖上手足无措地等待脸上的红晕和红透的耳朵褪回本色。
浪费水资源是可耻的,所以她只象征性地在走出卫生间前拧开水龙头,在她不知所措时她喜欢性找到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
卫生间是最佳场所,有水无风,像一个不尽如人意的避难所,能够令姚简长久地冷静。
出来后姚述也在整理衣裳,他宽大的针织衫皱了,领口有些变形,好像是曾几何时她高潮时用力撕扯所致。
姚述见她出来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重新坐回床前,耍赖般拦住姚简的纤腰,用柔软的发丝去蹭,她能感到他的双唇好似在灼烧中的树叶,滚烫地沿着她的肚脐向上。
“他们说的对了一半,我性欲太强,”他说:“但非你不可,姚简,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