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涡般软,与坚硬如铁的欲根接触那刻便像吞没了它似的。
伞状龟头撑开小洞消失半截,继而消失整截……姚简跪在床上,隔着一段距离望向姚述没在自个儿身体里的巨物。
眼见龟头已肏进,随之仰头吐气,再低下脑袋时绯红的脸颊渗着粉汗,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堵胀的感觉在双穴中极速扩散,连花心处都隐隐作痛。
两个人都是赤裸裸的,只剩下姚述脖颈处还挂着一根孤零零的领带,他按压着肛塞圆环苦笑:“想把套子摘了直接肏你屁股,”肛塞在她体内转了个弯,连肉穴都有预感般发出叽咕的挤压声。
“可我得忍住,舍不得你,想肏你一辈子想把你肏得半死不活一个劲儿咬着我高潮。”
她的弟弟长歪了,如同每个人无论保守或是张扬,在某一刻都会突如其来浮现出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性幻想。
姚述把他的性幻想公诸于众,他告诉她:“每次我走进你房间想的都是能抱着你有多好,想在你房间里那张书桌上、那张床上,想在你教室里……
有情侣在校外树林里野合,偶尔我会把他们想成是我们,我就是这么一刻也离不开你——”他最深的幻想是:“姚简,往后你别再说要走。”
两张被扩张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