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次请你吃饭。
同事回她:“嗨,咱们俩多少年了你跟我客气这个。回去好好歇着吧,不过姚简你可有点儿不够意思,你怎么从来没提过你有个弟弟?”
她们在门外窃窃私语,姚述神出鬼没,姚简都不敢看他,梗着脖子便过头向同事交代:“那我先走了。”姚述身边还有他们公司前辈,醉醺醺的等代驾来。和姚述擦肩而过时,他又叫住她:“姐你要回去了?”她背对着他越走越快,身后传来姚述的声音:“好好休息!”
姚简回到家里时天色昏暗,她用清水冲刷自己被握住的手掌心,透过肌肤的红烁烁可见,姚简的脸也红到耳根,蔓延至脖颈,像有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肌肤,清水能够穿透肌肤也无法穿透她血液逆流中的血管替她拨乱反正。
花洒缓缓下落,姚简褪下丝袜,解开了左右两端绳结,冲刷着发痒的洞口,姚简的心烦意乱才有缓解,即便还未满足她也暂且冷静下来,单膝跪在床上继而仰身栽倒,闭上眼睛想到明天连公司都不再算作缓冲地带,继而想到姚述为她口交时的眼神。
她确实难受得头疼,像心口有东西沉闷地堵住,有羽毛在她身体里不断地瘙痒。起身烦躁地去柜子里搜找什么东西,找到后稀里糊涂没摸到床,在客厅沙发将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