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简含着热汗咬在他按住自个儿的手臂前,低着头不松口,他越是向她身体里挤,她咬的就越是紧。
两排齿贝像她菊门后的幽径,死死咬住姚述,直至口中再度弥漫铁锈气息。
面对面互不服软地僵持,姚简落了下风,姚述的肉棒畅通无阻开始在她菊穴里抽插,没有碍事的保险套,肉棒凸起部分便粗暴地紧贴着她的肉壁。
并拢双腿保持站姿的两人下体贴合地严丝无缝。姚述鬓发湿气腾腾,将姚简的脖颈染湿,囫囵着要把她吞了。还说不是生吞活剥,他的呼吸已径直钻进她皮肉里同她骨骼融为一体。
淋漓的汗水在湿热的空气中浮动,整个房间便充斥着情欲淫靡的肉香,姚简白玉般光滑的腿根被撞的通红,从丹蔻般艳的肉穴深处抖落出厚而黏的爱液,洇湿了姚述抽插她菊穴的肉棒根部。
刺激之下姚述眉头紧皱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姚简随即鼻音粗重呜咽着蜷缩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菊穴轻揉。说不上是疼还是舒爽,菊穴处传来阵阵蚀骨的瘙痒以及难以忍受的垂坠感。
“姚述,我操你——”
骂不出口,他们共享同个爹妈。
她只有无能地扭动身躯被他再次肏进菊穴,最开始撕裂般的痛楚还未烟消云散,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