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挂着口哨身后呼啦啦一帮体育课代表,抬着体测工具要搬进体育楼,看见她捧着巧克力呆立,不免赞叹道:“还挺懂行,跑完了不能瞎喝水容易把心脏给喝坏喽,吃两口巧克力对劲儿!”
体测时天色黯淡,她是全班唯一一个落后重测的,除了按秒表计时的体育课代表外,绿荫操场人烟寥寥。低年级体测值下午3点,周五体测完可以直接收拾书包回家。她粗枝大叶忘记深究姚述是从哪儿钻进体育场,还是他一直没走,为了和她说句话等了几小时。
像私奔,像逃婚,从要求他们长大成人的世界里逃走了。
从咽喉到心脏都止不住的哽噎,姚简向来不擅长奔跑,终于停下脚步便大口呼吸空气,姚述已拿了房卡迅速把她扯上三层。
这是离婚礼地点最近的酒店。
姚述手持房卡不顾她心神震颤刷卡开门,推门的一瞬间姚简的下颌便被他强硬地捧住。他深深地望着她,姚简有些怕了,姚述好似是没魂灵的,他同样喘着粗气,面颊上却是无血色的,这不符合常理。
姚简强忍着奔跑后胃中熊熊燃烧的焦灼感,她想,或许姚述从没存在过,他是她在想象中女娲造人般捏出来的人偶,专门用来和自个儿做对的。
但他攥住她下颌向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