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浊地对一切都无所知。再有感觉时脊背已紧贴着姚述的胸膛,一只手臂被他从身后拉住。
姚简尖叫一声,眼泪旋即痛的划过眼角,木已成舟。光秃秃的肉穴前花核被姚述揉搓,媚肉汩汩抖水。姚述听她叫得心疼,肏进紧实的处女地后不急于攻城掠池,而是舔舐着姚简的脖颈,不断地喃喃细语声音像在催眠她。
他说对不起却不及时止损,痛得撕心裂肺的姚简好似还听到他说了句含糊不清的:“我爱你——”
姚简却恨毒了他,她浑身上下长着三个用以催淫的穴洞,唇、肉穴、菊穴,三个都由他开苞。在这最后一个穴门失守后,姚简感到自己的身体,这幅不情不愿却又口是心非,已触电似迎上一丝若有似无快感的身体,彻底地被姚述占有了。
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没吻过的,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所不及的。
骂他的声音是细碎的和那句听上去好似是我爱你、用以抚慰她的话一样是含糊不清的。仿佛自己才带着口球,姚简的口水兜不住地顺着嘴角淌到胸口,要他拔出去。
可姚述置若罔闻,反而告诉她自己要开始动了。极慢地刺进,未经人事的菊穴前所未有地被撑开,姚简倒抽凉气,很快在清醒状态下红着鼻子抽泣,最令她气恼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