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粗粝的掌根紧密无缝地贴向她还敏感着的花核,姚简不由将细腰挺起,浑身绷的酸胀,又汩汩流淌出透明汁液浸湿了姚述掌根至指尖。
她艰难地从齿贝间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放屁——”
人却已被他折腾得汁水四溅,如同被放进搅拌器里榨汁,毛孔里渗出数不清的湿热粉汗,滴答滴答地落下,连同下体都在沉闷的午夜被揉搓地发泞。
姚简还死死地攥着他脖颈上的“项圈”,仿佛要令姚述窒息,却是有志者事未成,在姚述接过假阳具探进她肉穴时周身颤抖,呜噎着放开了手。她这才明白姚述是故意顺着她,等着她自己把花穴玩儿开,再来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就是窸窣乱叫的蝉,咬着手臂不出声却还是漏出鼻音。体内无温度的假阳具较肉棒比较相对较软,钻得也更快,姚简被抽插的浑身热汗淋漓,伴娘服紧贴在肌肤表面,凌乱的荷叶边裹住手臂像锁链似的。
在姚简闭眼苦哼时身上重量如抽丝般离去,姚述下床了。姚简只能趁着此时抽出已被饮水浸透的假阳具,坐在床上大口喘粗气,却没注意到姚述眯着眼睛盯着关节处呈虾粉色的她,玉人般晶莹剔透淤着粉红,仿佛置身蒸笼被煮熟了般香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