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皱巴巴的长裙梳理平整,留给陆东羿的便是姚简高挑的倩影。
下班后送她回家,到门口时有外卖员放在门口的外卖,赫然是几盒反光镭射包装的避孕套。姚简眉头蹙起仿佛不知情,陆东羿从背后抱住她提着外卖袋长吁短叹:“早说你喜欢冈本的呀,我也不是不能自带。”姚简不说话,没有像往常似的接话接的滴水不漏。
陆东羿没把外卖袋订单号收件人那栏里的“姚先生”当回事儿。她独居,注意隐私也解释得通。
“我今天不想做了。”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嗯。”
陆东羿还是进了门,但他一改往日饿狼扑食似的躁动,伺候姚简伺候得体贴入微,学着那些滥情电视剧里的主人公为姚简削苹果皮,一连削了三四个,姚简睁圆了眼睛望着他:“你是不是想把我撑死。”
“我发现你这人挺悲观,我是那种人吗?”陆东羿撇撇嘴:“我就不能是想把你齁死?”
“滚蛋!”姚简嗔笑着往床里倒,埋在被单里的后颈冰凉凉的,是陆东羿用削完苹果皮后粘着果液的手垫住了她的颈部动脉:“体温正常,是胃疼还是脑袋?”她随口说是脑袋,陆东羿就怪她要工作不要身体,作为她的顶头上司,他勒令她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