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软筋酥:“敢问大师法号?将来我去少林寺拜访好避着你,免得影响你得道。”
换做别人,晾过不上钩的姚简已放弃了,错过就错过。陆东羿不同之处在于他油腔滑调也不至于令人厌恶,在这样一类被自己背景宠坏了,恨不得自个儿爱自个儿的人里,那种略显青涩的气质不说旷古未有也说黄河水清。
“哎,你要是真走了,我说不定还会想你。”
她知道他广撒网多捞鱼,但她也是玩玩儿而已,用不着山盟海誓硬要负责。
凝视着姚简胸有城府的标志模样,她令他头晕,一个对外能如此疏离有礼的女人为什么要生出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陆东羿清清嗓子。
“约吗?我还俗。”
*
一个眼神,一句话,天雷勾地火。
和陆东羿的第二次算不得生疏,仍旧在她的单身公寓,陆东羿的嘴里叼着支细长的香烟,烟灰老老实实地掸在了垃圾桶里——姚简节俭到连只烟灰缸都没有的地步,陆东羿钻进鸭绒被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细滑的身体,撺掇着她多买两件趁手的兵器,例如烟灰缸。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常来。
公寓的窗帘下坠着排细碎的浅色流苏,风动时流苏倦怠无力地扬起,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