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跟小孩子似的,只要有吃的就开开心心的,我也再也不用担心他会出去赌,把手指给丢了。”
罗安然伸手拍拍她的肩,没有说安慰的话。
对唐逸晓来说什么语言上的安慰都是徒劳的,她不是当事人,永远不能设身处地的感受到唐逸晓的感受。
唐逸晓突然想起年前罗安然和萧荣匆匆离开的事情,她从盛昊天那边没有再打听到什么风声,萧荣那边也不会透露,她就只能从罗安然身上突破了。
“对了,那天你和萧荣走的匆忙,事情怎么样了?”唐逸晓其实根本不知道那天萧荣和罗安然匆匆离开是为了什么事情,她用这种万能的语句,只是为了诈罗安然。
“还不就那样。”这段时间萧荣神神秘秘的,好多事情都瞒着她,她知道的虽然有限,但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也知道了不少:“不过他们查了另一幢楼的监控,看到祁忧天的确是自己跳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