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假公济私一回。”
“不行。”盛昊天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盛明哲看他突然严肃的起来的神情，也不敢继续跟他开玩笑，敲了敲桌面，转移话题，提醒道：“这些文件都是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文件，等着你签字的。”
“都是些什么东西？”盛昊天不想看文件，“你能签字就……”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盛明哲学着他刚才的严肃样子说：“你要是嫌看文件费时间，可以把徐燃叫进来，给你逐一汇报。”盛明哲说道这里突然讶异的‘咦’了一声，问：“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又流鼻血了吗？”盛昊天抬手摸了下鼻空下方，就沾了点嫣红的血在指尖上，难怪他刚才觉得鼻孔发痒。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鼻血就流了下来，滴在了文件夹上。
“别低头。”盛明哲连忙提醒，“抬头，我给你拿纸塞一下。”
盛明哲话音刚落，纸巾就递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