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唐逸晓心里像是梗着一块石头,吐不出也咽不下,只能干着急。
还好她这头不痛快的挂断了电话,门铃就响了。
宋佳宁在门外喊:“晓晓姐,是我,在家吗?”听声音,倒像是喝醉了。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宋佳宁,喝得面颊通红,醉醺醺的。
宋佳宁虽然年轻,但进圈子总有段日子了,怎么也该明白,这风口浪尖上须避嫌的道理,不是真有事,想也不会找上门。
唐逸晓把人让进屋来一问,一时也慌了。
她是真没料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会这么严重,一品斋的老板陈润之居然压根不肯给人留活路,拿捏着宋佳宁的把柄不放,直接闹上的法庭。
宋佳宁哭的累了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躺沙发上,嘴里时不时地嚷几句:“晓晓姐,我错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不想坐牢。”
显然宋佳宁已经知道了。
宋佳宁迷迷糊糊的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看来是真的走投无路了,连做梦都是噩梦。
唐逸晓想了想,给柳总打了个电话。
不用面对面,从电话她也能听出柳总有多不耐烦。
柳总是这么说的:“宋佳宁的事情,我帮不了她,要么拿钱赔偿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