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液体兜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余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她平稳度过这一波高潮。
“啊,啊,啊——”
不同于花穴里的液体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滴落在地毯上、喷射到玻璃窗上。
她喷了,被他肏喷了。
“这就不行了?”
余木笑容戏谑,将被她肏软了的女人翻了过来,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的嫩穴里画了一个大圈。
高潮中的嫩穴格外敏感,只要一丁点的刺激就酸胀的她疯狂筋挛。
“唔…”她舒服的夹紧了穴里的肉棒。
余木知道她很舒服,他也很舒服,舒服的他都快射了。
但他还是冲破层层阻碍,一鼓作气将肉棒拔了出来,颇有深意的叫她的名字。
沉清黎快被他逼疯了,他怎么在这种时候说退就退。
她不得不扇着羽睫,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想要求一个答案,用眼神恳求他继续肏她。
沉清黎抬眼对上满目的欲望,和克制的隐忍,交缠的眼神中,他没有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他大口地含住了她被玻璃磨的红肿的乳尖,肆意玩弄着,将中指插入了她的水穴里。
沉清黎的枷锁再次被余木拆穿的彻底,当年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