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
“做这件事情的有趣之处,在于揭开假人面具的过程。你会发现,揭开面具的假人,里面早就烂透了。”
余木说的抽象,沉清黎好像听懂了,“那你和那些假人有什么不同?”
只有假人才能和假人做朋友吧。
修长的手指将方向盘握的更紧了一些,他有些意外沉清黎会这么问。
隔了几秒,车辆转过几个弯,他才说。
“我们现在有了更多的身份。有些是社会和家庭赋予的,有些则是自己为自己设置的条条框框。但我可以告诉你,在你面前,我从来都没有面具。我在你身边很放松,很舒服,这种感觉和过去一样。”
余木这么想,沉清黎却未必。
“余木,即使你没有变,我也变了。我不会像学生时代那样对一个人毫无保留了,爱情不再是我生活的全部了。”
说完这句话,沉清黎忽然意识到。
她会这么纠结,这么痛苦的根源就是她的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余木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她会忽略余木的好意,将彼此的情谊归结为最简单、最赤裸的床第之欢。
这样,她似乎就能说服自己和余木亲密、欢好。
可一旦余木在做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