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嘴都被他填满、侵入,肆意玩弄着,沉清黎好不容易回笼的意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飘到了九霄云外。
好吧,死就死了,爽死算了。
几个月没做,余木憋坏了,连洗澡都没放过她。
沉清黎真的是要被玩坏了,他太会玩了,要舒服死了。
......
翌日早晨,沉清黎是突然惊醒的。
她发现自己被余木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想把胳膊伸出来都难。
最致命的是,她察觉到巨大的阴茎正毫无阻碍地插在她的花穴里,时不时的跳动一下摩擦到她穴内的软肉,都让她差点发出惊呼。
只是他的晨勃而已,沉清黎就感到下面胀胀的,才扭动了一下屁股,阴茎又进去了几寸。
余木条件反射般地浅浅抽插了两三下,又停下了,他是不是还没有醒啊...
到了芝加哥以后,沉清黎对以前很执着,甚至认为最重要的事情看淡了一些。
昨晚如果不和余木做,也会是别人,那是一个她更无法接受的结果。
还好,还好是余木。
逐渐恢复理性的大脑和早晨的情欲做着激烈的斗争,下面想要,大脑却说不行。
沉清黎用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