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余木就硬了。
现在,听到沉清黎这么直白又冒着热气的话语,自然是从耳根子一路红到了命根子。
他又硬了。
但余木还是没有精虫上脑的只听到后半句,他轻啄了下她的嘴唇,真的很干,她真的很热。
余木用吸管给沉清黎喂了几滴水进去,每次都一点点,直到一滴滴的水在她体内汇聚成数量庞大的液体,沉清黎才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嘴唇没那么干了,可她的身上还是很烫。
直接和沉清黎做几次,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简单的活塞运动就能很快缓解她体内的药性。
插入一个昏迷的漂亮女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并非难事,更何况,沉清黎还是余木最喜欢的人。
她的水多的都把穿在外面的运动裤打湿了,连前戏都是多此一举。
余木压制住了体内狂躁的基因,他走到客厅,端起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精神清明了,身体的欲望却并没有因为理智的回笼而消退,他的性器依旧硬邦邦地挺立着,把他的西装裤撑起了可怕的弧度。
余木不得不洗了一个冷水澡,才将体内如飞机坠落时不断滋长的欲望短暂的压制住。
从欲望的枷锁中勉强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