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余家大宅,若无其事地在院子里闲逛,她生怕余木年轻不懂事,和余正吵起来,自讨苦吃,不好收场。
佣人说余木来了的时候,余笙连忙从院子里跑到客厅,又在快到客厅中央的时候放慢了脚步,调整自己的呼吸,余正从来不喜欢家里有小孩跑闹的声音,余笙即使成年后都谨记在心,从来不让小熠在余正面前奔跑,慢慢的小熠就不喜欢见这个古怪的外公了。
余正就是母亲的天,母亲崇拜余正、尊敬余正,会无条件的尊重余正的任何喜好,尊崇这位父亲的权威感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余笙自孩童时期就被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在这个家里,余正永远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在外面则有过之而无不及,所有人都是围着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转的。
余笙不知道余木去找沉清黎了,自然也不知道余木没刮胡子的原因,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甚至有股颓废的破碎感,了无生气的高大身躯像是住进了十个人那么沉重,和昨晚朝气蓬勃的状态相差甚远。
余笙还想叮嘱点什么,可余木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到突然靠近的余笙。
余笙只好跟他交代余正在书房等他,余木像是这才看到余笙,机械性地说了句谢谢,就朝楼上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