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她记起来了,自己就是在沙发上被余木扒光的,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丁字裤,只好捡起散落在客厅的衣服和裤子,随便一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余木这几年事业有成,和听力缺陷的恢复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据说余家开始把他当成未来继承人在有意栽培,可惜他不愿意走仕途,余正倒是也不限制他,随他折腾,折腾累了就该回家了。
余木比几年前更强势,也更霸道了,这种强势和霸道间接体现在了他的做爱方式上,他操的又凶又猛,顶的又那么深,沉清黎走路的时候是扶着墙走的,腿软的像是跑完了整个马拉松。
洗澡的时候,双腿就抖的厉害,沉清黎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了,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见余木昨晚下手有多重,他真的是往死里操她。
沉清黎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急着逃走,做都做了,懊恼有什么用,她不想要放过多的精力到已经发生的事情上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沉清黎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一个让曾经的自己讨厌的人,怎么会有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呢,这是她从前无法理解的事情,可她昨晚和余木做了,还不止一次。
记忆中,最后一次几乎是她自己在动,余木就那样慵懒地靠在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