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
硬与软,刚与柔,铁与花,男人粗重的低吼和女人娇嫩的呻吟像是高山流水相辅相成。
激动时拍打屁股的声音,抽插时噗嗤噗嗤的水声,无不被高精尖的手机麦克风捕获,电话屏幕不死心的暗了下去,那个人挂断了电话。
千钧一发之际,余木强忍着射意退了出来,一股股地射在了她的大腿根,少许白灼溅到了穴口,烫的她浑身哆嗦。
这次余木操的更狠,沉清黎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那里任由余木帮她清理身体,累的都能原地睡着。
余木餍足的神态,慵懒而肆意,他心情大好,没几秒钟,他又硬了。
射了两次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态势,反而愈挫愈勇,余木解了她的文胸在她双乳间抽插,戳的她下巴都疼。
沉清黎好想装死:“余木,我真的不行了…”
余木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就退让分毫,沉清黎被操老实了,知道硬刚刚不过,只好服软道:“好久没做了,让我缓缓…”
余木用龟头摩擦着她的乳尖和她说话时翕动的嘴唇,阴茎抖动着拍了拍她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她的嘴里,他问她,“多久?”
沉清黎抿着唇不说话,她不想放狠话也不想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