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光洁的玉臂上摩挲,好滑好嫩。
余木在她耳边用充满颗粒感的嗓音,咬着耳垂问她:“下面想我了没有?”
他问的不是她的情感,而是她的欲望。
余木太懂她了,承认欲望比承认情感轻松,沉清黎咬着唇低头不语,在他看来就是默认了。
“我也想你了,想操你了。”
硬邦邦的东西早就昂扬着抵在她的腹部,余木一挺一挺地隔着裤子在她裸露在外的腹部蹭了又蹭,沉清黎的下面不争气地吐了水,他还没操她,她就湿了。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有的是醉酒的男女借着酒精的催化互相试探,沉清黎喝的不多,微醺的程度,要是真的醉了就好了,她想,真的醉了就什么都不用管了。
余木身上混着酒精的气味,沉清黎蹙着眉推推他:“你喝酒了?”
推拒他的玉手被余木温柔地抓在手心,每个指尖都被他轻柔地逐一吻过。
余木吻上她手腕处的纹身时,沉清黎的铁石心肠宛如被高温炙烤,猩红一片,烫的她浑身颤抖,麻麻的电流从敏感的手腕内侧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不要这样…”
沉清黎说这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她的手被余木牵引着攀附他劲瘦的腰身和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