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让她心有余悸,他发起疯来她可是领教过的,第二天一早是他背着她下楼的,上学的时候腿还是抖的。
余木一眼就看到离客厅更近的房间里的一只小绵羊玩偶,那是他送给她的,沉清黎也看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余木从鼻尖溢出无声的嘲弄。
沉清黎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余木扔在了床上,气还没喘匀,就见余木已将腰带解开,未疏解的粗长性器如同囚笼里的猛兽,终于被他的主人默许可以为所欲为而兴奋不已。
刚才还被她骑着玩的阴茎直挺挺地翘在湿热的空气中,更粗更大更有威慑力了,沉清黎的小穴紧张地翕动着生怕下一秒就被异物侵入。
他一点也没有在开玩笑:“你不是说我是来玩你的吗?问我玩够了吗,满意了吗?”
“那我现在就回答你。我没玩够!我不满意!”
沉清黎想躲却再一次被余木压在身下,他将沉清黎紧攥着内裤边缘的手粗暴地掰开,单手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阴茎隔着她湿透的内裤抵在穴口,蓄势待发:“求我。”
沉清黎蹙眉:“求你什么?”
“求我操你。”
沉清黎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她扭了扭身子,想要离危险的中心远一点,却被他更紧更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