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和愧疚让沉清黎的语言刻薄起来,她质问道:“余木,我都说了我们不可能了,你还回来干什么?来操我吗?”
余木试图去抓她的手安抚,被她避开了,他坦诚道,【清黎,我是去做耳蜗植入手术了。】
沉清黎在那段灰暗又孤独的日子里,猜想过无数种余木离开她的原因,从未想过是因为这个。
如果当初余木选择直接告诉自己,沉清黎会等他回来的,她不明白余木为什么不告诉她原因,不回她的消息,又这么多年没有联系她。
余木给到她的理由不足以让沉清黎原谅他,他太傲慢了,他凭什么以为自己会在这里一直等他。
沉清黎心灰意冷,语气更是寒气逼人:“手术成功了?”
余木没有想要躲避她责难的目光,看着她,点头默认。
“你能听见我说话了?”
余木继续点头。
“能说话吗?”
余木依旧点头。
沉清黎嗤笑一声,笑自己傻得又被他玩的团团转,因为担心路人的目光伤了他的自尊选择到他车里把话说清楚,结果话没说开自己倒被他再一次吃干抹净,她吼道:“那你他妈倒是说话啊!”
“清黎…”
这是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