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这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让薛小苒愤怒不已。
好在,青衣妇人还给她留了一身中衣中裤,没直接把她扒光。
薛小苒勉强松了口气,就见她拿过一套土黄色粗布衣衫给她套上。
接着给她换了鞋,又解开她的发髻,重新给她挽了个纂儿,包上又旧又破花头巾。
青衣妇人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接着她从马车上拿了个面饼,掰下一角一口一口喂她。
薛小苒没拒绝,饿了大半天,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撑到后面。
吃完面饼,妇人喂她喝了半杯水,然后扶着她到树林里方便了一下,最后,又把她塞进了马车夹层里。
五天后,日夜不停赶路的马车终于停在了某处。
薛小苒已经被折磨得萎靡不振了。
他们每天只给她喂一个面饼半杯水,饿得她头昏眼花不说,还得经受一路的颠簸。
而且,不知他们给她下的是什么毒,五天过去了,她身上依旧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绵绵的像条死蛇。
当她像死蛇一般被人从夹层里拖出来的时候,她眯着眼睛,避开强光勉强抬了抬眼皮。
瞧清前面一片雕栏画栋,飞檐翘角的屋舍后,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