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苒凑近连烜,挽着他没伤的胳膊问。
连烜剑眉轻扬,“消息都在上面,我看到的内容和你看到的是一样的。”
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了,薛小苒蹙鼻,又仔细看了看信笺上的内容,
“魏冥都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管他呢,六皇子自己作死,怪得了谁。”
她把信放好,挽起他胳膊,“咱们去外院,他们等你吃午饭呢,你能自己吃么?”
连烜轻笑一声,“我又不是两个胳膊都伤了。”
薛小苒下了榻,跑到衣柜旁翻出一件宽袖外袍帮他换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她身子重,走得慢,连烜跟着她的步伐慢慢移动。
“你父皇还好么?”
毕竟是亲生儿子,应该还是会伤心的吧。
连烜想到师兄写来骂人的信,脸上带了几分苦笑。
武轩帝不怎么好,虽然在得知皇甫连砾病危时,他心中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确切收到死讯那日,还是给了他沉重一击。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让武轩帝的胸口像被大石头沉沉压住,撑了好几日后,又一次病倒了。
濮阳轻澜每天在宫内外穿梭,忙得脚不沾地。
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