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前几日段飞妍出行遭遇伏击,被远安候派去保护她的暗卫击退,远安候得知后大怒,回了一趟宋府,两边大吵了一顿。”
宋博良把段飞妍藏在别庄的事情,在宋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宋景曦的母亲一病不起,祖父母也被气倒,宋博良一意孤行,这种丑闻又不能宣扬出去,宋家气氛压抑惨淡了好长一段时间。
“宋景曦动的手?”连烜问。
“是。”雷栗回话。
“……可惜。”连烜淡声说了一句。
是在可惜宋景曦没能得手么?雷栗快速睃了眼肃王殿下,没敢继续往下猜。
两日后的下午,煌凉谷地的一个山头上人影隐现。
“殿下,您瞧那边。”雷栗压低声音。
煌凉谷地这一片的树木并不密集,从高处眺望,远处的地貌一览无遗。
进入深秋,四周林木的叶子黄绿相间,地上铺满了枯黄的落叶。
狱杀门的寨门坐落在层层叠叠的黄绿间。
两侧高高的瞭望台上还插着飘扬的旗帜。
“人还真不少。”看着寨门内错落有致的屋舍,阴九轻哼一声。
“听说他们抢了不少牧民之女进寨。”雷栗也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