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爹,一个个都熊得很,有孕在身的薛小苒可经不起他们碰撞。
“七婶,我家里现在一堆毛线猪,我天天拿来踩着玩。”
八岁的皇甫凌峻仰着一张趾高气扬的小脸,上次皇甫岚玉过生辰,他没能如愿得到毛线猪,一直记仇到现在。
瞧着这样与嶺王颇为相似的脸,薛小苒抿了抿唇,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两父子都这么不讨人喜欢。
连烜冷峻的眼眸,淡淡扫视着只有他一半高的男孩。
皇甫凌峻立即收回了鼻孔朝天的表情。
“哎呦,小祖宗呀,别往你七叔七婶那儿跑,你七婶现在身娇肉贵,可不是你这毛手毛脚的小孩能接近的。”
嶺王妃赶紧跑过来牵住宝贝儿子。
“二嫂说笑了。”薛小苒支起客套的笑脸。
嶺王妃扯了扯嘴角,也挤出一抹笑,“孩子调皮,七弟妹别放心上。”
双方虚情假意地客套着,后面陆续有马车停靠,众人往朱红色嵌铆钉的宫门走去。
春暖花开的时节,饯行宴顺理成章设在了百花盛放的御花园里。
薛小苒是乘着肩舆到的宴会场地。
下了肩舆后,她还有些晕乎乎的。
连烜把她牵到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