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头落了下来,
“连烜,我去一趟景华宫,和母后商量皇贵妃丧葬事宜,你先回去一趟吧,昨夜一夜未归,弟妹该担心了。”
“麻烦大哥了。”连烜点头。
“和大哥客气什么。”太子笑着拍了一下他,转向濮阳轻澜,“轻澜,我先走了,麻烦你了。”
“太子慢走。”濮阳轻澜拱拱手。
太子离开后,濮阳轻澜叮嘱好李全德,师兄弟两人慢慢朝殿外走去。
“是远安候的手笔?”濮阳轻澜声音很轻。
“十之八九。”连烜回得冷淡。
知道他心情不好,濮阳轻澜也不着恼,“别往心里去,谁家没点糟心事。”
他昨个儿还收到了祖宅那边的信,话里话外是让他们赶紧开枝散叶,濮阳轻澜瞧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每天忙得要死,他们却一心惦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没成亲时催着成亲,成亲后催着生孩子,在他们眼里,他活着的作用就为了繁衍后代一般,简直不知所谓。
连烜没有回话。
安慰人的话,濮阳轻澜可不擅长,干脆闭了口。
还没走到宫门外,早上还出了点太阳的天空就飘起了细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