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唏嘘不已,一个有可能是状元的苗子,就这样凋零了。
“那个富商父女和那些官员,你没收拾他们?”
连烜瞥了她一眼,“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爷,什么事情都往身上揽。”
薛小苒蹙眉睨他,表示不信。
按着裴老神医的性子,这些事情理应会管,他要管的话,当然要差遣连烜去办了。
连烜嘴角微翘,“那些人是被收拾了,不过,不是我收拾的,是卫青涯自己收拾的,我给他提供一些人手和便利,他用小半年时间弄垮了富商一家,又收集了那两官员的罪证,把他们都拉下马了。”
薛小苒“哇”一声,拍了拍手,“果然不是个等闲之辈,自己的仇自己报,不错不错。”
“他原有状元之才,自然本事不小。”连烜笑笑。
“他多大了?”薛小苒只记得他一脸胡须,实在看不出具体年纪。
“约莫三旬吧。”连烜放下筷子。
一顿午饭,说说停停吃了半个时辰,即便在暖阁里,饭菜也冷了。
饭菜撤下,换了热茶,薛小苒忍不住又问,“那个卫青涯是什么时候来的?”
连烜捧着热乎的茶盏喝了一口,“六七年前吧。”
“那些幕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