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德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白小瓶,紧张地倒出了两颗药丸,连忙服侍武轩帝服下药丸。
大殿上的百官闭紧双唇,再不敢发出声响。
这样一场辩驳,放在从前也是常有的事情,可谁曾想,休养了半年有余的武轩帝,身体状况还是如此之差,竟是一点刺激都受不得。
濮阳轻澜来的时候,武轩帝已经躺在了龙榻上。
皇后和众皇子都焦急地在外间等候。
半个时辰后,给武轩帝扎了针的濮阳轻澜走了出来。
他淡淡扫了眼众人,脸上明显不快,“不是说了么,皇上如今受不得累,也惊不起刺激,最忌情绪大起大落,看看,好不容易养回一点精气神,如今又耗光了。”
真是狗屁糟心事,武轩帝的身子骨就像个大筛漏似的,他们还没事总让他受刺激。
酆王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要是初五那天,他没出城,也就没今天的事情了。
连烜拍拍他的肩头,这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避得开的。
酆王看着他抿了抿嘴。
他对老六并不觉得愧疚,只是让父皇被气得犯病,实非他所愿。
“轻澜呀,皇上他没事吧?”王皇后忧心忡忡。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