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处在水深火热中呢。”
柳明言却是一脸不服,“他是大夫,救死扶伤本来就是他的职责。”
左相瞪了眼愣头青似的嫡次子,“人家有权利选择治与不治。”
要不是他舍了老脸去求皇上,濮阳轻澜根本就没打算替他诊治。
“您是当朝左相,他敢拒绝。”柳明言前几日才从江南归来,对自己父亲的求医过程知之甚少。
“人家是七皇子的师兄,永嘉郡主的夫婿,皇上眼前的红人,你说敢不敢?”柳大公子柳景元看着认不清形势的亲弟直摇头。
柳明言闻言,迟疑了一下,“就算这样,他还不是一介白身。”
“那只是他狷狂自傲,不愿意受职而已,圣上早想给他弄个职位了,可他一直拒不接受。”
左相习惯性摸了摸鼻子,瞧着姜澈行动自如,与濮阳轻澜边走边聊,他忍不在就感慨,“人家就是有本事,越是恣意不羁,圣上对他越是重视。”
柳明言怔然。
“二哥,你不在京城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事情。”柳凤青拉过她二哥,和他说起京城内发生的一些重要事情。
“九皇子与董明月定亲了?”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柳明言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