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炕上边说着话,边干活。
“县主,那羊毛线织的毛线背心也太暖和了,早上穿着背心练棍法,出了我一身汗,以后不能穿背心去练功场了。”
乌兰花跟她嘀咕。
“哈哈,羊毛线本来就暖和,你又一直在动,不热才怪呢。”
薛小苒拿出钩针,开始动手钩毛袜。
她的炕头摆着好几件叠放整齐的毛线衣物,都是她这几天给连烜赶出来的毛线织品。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了?”薛小苒和乌兰花叨咕。
“县主放心吧,殿下那么厉害,不会有问题的。”乌兰花宽慰道。
“再厉害也是个人。”薛小苒扁扁嘴。
乌兰花就咧嘴一笑。
两人说着话,柳莺过来回禀,孟婉娘来了。
薛小苒干脆让她把人领到屋子里来了。
“婉娘,来炕上坐。”薛小苒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招呼她上炕。
孟婉娘却规矩地给她行了礼,才从秋雨手里接过一个大花布包。
“这又是什么?”薛小苒瞥了一眼,对她每次过来都带东西的行为,已经有点免疫了。
不管她是明着拒绝,还是暗着婉拒,孟婉娘还是乐此不疲地给她带各种新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