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看着甚为可怜。
“堵住嘴押下去。”武轩帝阴沉着一张瘦巴巴的脸。
他前半生纵情肆意,骄横专断,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弄得绿云罩顶。
他没气晕过去,是因为提前做了心理建设的原因了。
但是,猜测成真的滋味也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李全德把堵住嘴的厉王押了下去。
缓了口气的武轩帝,向连烜招了招手,“扶我进去。”
连烜顿了一下,没有马上伸手,“父皇,您等李全德扶您进去吧。”
里面是季嫔,他避讳一下为好。
武轩帝摇摇头,眼眸冰冷如刃,“一个死人,不需要避讳。”
连烜明白他的意思,只好上前扶住了他。
看着两人走进厢房,濮阳轻澜百无聊赖地靠在了游廊的圆柱上。
厉王那蠢货居然蠢到在圣上眼皮底下偷香窃玉。
呵呵,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回,厉王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一个与嫔妃偷情的皇子,大统之位什么的,也不用肖想了,下半辈子能平安活着,已经算是最大的恩赐了。
看着廊檐下滴答滴答的雨水,濮阳轻澜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