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就过了乡试,就在他准备第二年的春闱时,被绑匪绑走,伤了脚踝,春闱自然没法参加了。
明年二月春闱在即,到时候,他的腿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去参加会试了,以他的能耐,一路考过会试、殿试完全没有问题。
问题只在于,他能不能问鼎三甲而已。
毕竟因为脚伤,他荒废了一段时间学业,现在需要时间重新捡起来。
姜澈眼睛亮了起来。
是呀,春闱又到了,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他总算又有资格参加春闱了。
他用力握住濮阳轻澜的手,郑重地再次道谢。
濮阳轻澜哈哈大笑,“你别老谢我,要不是县主,我也不会想到,原来这样可以把筋脉重新接上,她才是你真正该谢的人。”
姜澈点头,“是,县主那里我也会道谢的,你们两人都是我姜澈的大恩人。”
光禄大夫姜大人亲自领人来接姜澈。
庶子姜玦买通绑匪,让绑匪把嫡子姜澈的脚筋挑断,这事让姜大人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
他膝下子嗣本就不多,这件丑闻,让姜家大房的子嗣一个被逐出姜氏族谱流放千里,一个被割断脚筋成了跛子。
巨大的打击差点摧垮了姜家大房,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