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连烜放开她的下巴,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经水不利的症状才好了几日,就开始忘形了。”
“哎呦。”薛小苒捂着脑门哀怨地瞪着他。
连烜顺手把指头放在了她的手腕上,诊了诊脉。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哪有那么容易生病。”薛小苒拍开了他的手,“当初在丛林里,那么恶劣的条件,我不都挺过来了。”
她挺了挺胸膛,自觉还是挺骄傲的。
连烜的视线就落在了她挺起的胸脯上,银红色的素软缎丝滑亮泽,柔顺垂坠,她把交叉的领口改成了开胸纽扣样式,几粒圆润的木扣整齐缀于衣裳间。
两条腿盘在罗汉床上,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脚踝以及白润小巧的脚丫。
连烜的眸色就是一深。
“怎么没穿罗袜?”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
“一会儿就睡觉了,穿袜子干嘛,我可没有穿袜子睡觉的习惯。”薛小苒把腿移到了前面,并在一起摇晃着脚丫子。
薛小苒的脚不大,白润中带着微圆,看着有点白胖白胖的,带着几分逗趣可爱。
“姑娘家的脚不能随便露出来。”看着她摇晃的小脚丫,连烜板起了脸。
“我没有随便露呀,这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