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笑,“大概只有你这么觉着了。”
她前两天还挺风扬说,左相府的老夫人患了消渴症,请濮阳轻澜去诊治,结果他直接来了一句,“我治不了。”
把左相府气得跳脚,却又拿他没法子。
薛小苒听到的时候,倒没觉着濮阳轻澜是不想治,消渴症就是糖尿病,糖尿病放在现代都不能根治,何况是条件有限的古代呢。
赵永嘉红着脸瞪她,“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大概是这几年在外飘荡,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脾气渐渐大了许多。”
薛小苒点头,她能理解濮阳轻澜,就算是神医,也多的是治不了的疑难杂症,医患纠纷自古就有。
送走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薛小苒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瞅了瞅天色后,她自己一人溜到了庭院的墙角边。
“咳,冷七——”
“还是冷五?”
“今天是谁当值呀?”
“冷七——冷五——”
“出来一下——”
她朝庭院墙外小声叫嚷。
“……属下冷五参见县主。”
一个浅灰色身影“咻”的一下出现在薛小苒身后。
吓得薛小苒一个转身,“你不是在墙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