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她对着护送她回来的连烜哼了一声后,径直进了大门。
连烜笑得有些无奈。
先前,他心情低落,借着酒劲,行为上确实有些莽撞了。
也难怪她气了一路。
抬眸瞧着微暗的天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惬意的笑,那种阴郁压抑的心情,似乎随着天边的浮云,已然飘向远方。
……
一场秋雨一场寒,滴滴答答的秋雨打在枯黄的落叶上,平添了几分萧瑟的忧愁。
穿着石榴红遍地金双层夹袄的薛小苒,在微凉的秋风中,打了个喷嚏。
“县主,您要不要添件坎肩?”依旧穿着单层上衫的乌兰花问了一句。
“……不用。”薛小苒揉了揉鼻子,她可不能这么娇气,乌兰花还穿着单层的衣裳呢,她都穿双层夹袄了,还添衣裳,脸可往哪放呀。
春捂秋冻,这还没入冬呢,不能早早把自己裹成了熊。
北地的冬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滴水成冰的天气,让人难熬。
“红姑说,过了立冬,炕就要烧起来了。”乌兰花手里绕着浅灰色的毛线球,兴致勃勃地说着。
她们都是从南面来的,从未使用过火炕,刚来的时候,就发现这边大部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