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和阿雷把瓜子都剥完了,又剥了一捧花生继续剥。
厢房的门打开了,血腥味伴随着酒精味飘散出来。
解开口罩帽子的薛小苒率先走了出来。
“县主,怎么样了?接得成功了么?”乌兰花对这种把人断开的筋用丝线重新接起的手术,一开始也是感到震惊不已。
后来,特地买来做实验的羊和猪,复原得都还挺不错的,乌兰花就被鲜活的例子给折服了。
“嗯,应该成功了吧。”薛小苒抹了把汗。
为了营造消毒环境,里面连窗都没有开,只在屋角放了个冰鉴,八月中旬的天气虽然开始凉了,可关在屋里,还是很闷热的。
“风扬,今天的缝合口缝合得很不错呢。”薛小苒瞧见郁风扬走出来,笑着夸赞他。
郁风扬已经用各种猪皮牛皮练习缝合术好一阵子了。
缝合的手法比濮阳轻澜还显得很专业些。
“谢谢县主夸奖。”郁风扬是个沉稳懂事的性子,交代他对缝合术多加练习,他就天天练习,这孩子向来不用濮阳轻澜操心。
“呼,好了,等他醒了,观察一下可以把他转移到我那边去了。”濮阳轻澜伸了个懒腰走出来。
他个子偏高,炕有点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