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雷回了他的屋子。
空旷的庭院里,只剩两个长长的影子,映在地板上。
“给你。”连烜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瓷白小瓶,递给了薛小苒。
“是什么?”薛小苒拿过,有些疑惑。
“生肌玉肤膏,你手上那瓶没剩多少了,这是师兄新制的。”连烜说道。
“还剩不少啊,可以抹好几次呢。”
薛小苒小心地捧着瓷白小瓶,她最近才听董明月说,濮阳轻澜制的玉肤膏,在市面上基本是有市无价,一瓶能炒到好几百两银子。
这么一小瓶药膏,几百两银子,那是什么概念呀?薛小苒今天搽药的时候,那个肉疼呀,抹一抹,银子就刷刷飞走了。
“摩擦的伤口都要好好搽药,别为了节省药膏,不舍得搽药。”连烜蹙眉,要不是她伤的地方不方便,他非抓着她亲自搽药才行。
薛小苒嘿嘿一笑,“嗯,我知道的。”
连烜瞧她一脸傻笑,就瞪了她一眼,“以后我要是瞧见了疤痕,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小苒眨眨眼,突然脸就红了起来。
他瞧见?他怎么瞧见?这个登徒子。
她红着脸回瞪他。
连烜说完后,自觉有些失言,却在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