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连烜没接,只是看着她受伤的指腹,他应该猎只野鸡才对,收拾鱼太费劲了。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薛小苒瞧他盯着她的指头不放,心里一时多了几分甜丝丝的感觉。
“嗯,一会儿给你搽药。”连烜接过小刀,暂时放到了一边,开始认真烤鱼。
啥调料都没有,薛小苒在四周溜达一圈,没发现什么可以作为调料的植物,反倒在一处土坳边上看到了一堆红艳艳的刺萢儿。
薛小苒一瞧之下,喜笑颜开。
拿出手帕摊放着,开始摘刺萢儿,没一会儿就摘了一大捧。
薛小苒捧着一堆刺萢儿回了溪边,连烜已经把鱼烤得半熟。
“你看,刺萢儿。”
连烜瞧了一眼,“你们那里叫刺萢儿?我们这里叫悬钩子。”
“嗯,每个地方叫的名字都不一样嘛。”薛小苒笑嘻嘻的不以为意。
不过,她开始挠自己的手臂。
“草堆里蚊虫好多。”
白皙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她挠出一道道红印子来。
连烜顿时眉头紧蹙,“先去洗洗,然后过来搽药。”
薛小苒忙去洗了一遍手。
连烜把两串鱼放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