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轻的时候经常走南闯北,所以见识比较广而已,也没什么特别的。”
“很特别啊,你说的好些事情,我走过那么多地方,听都没听说过呢。”濮阳轻澜岂是那么好打发。
“额,民间奇人异事多了去了,濮阳公子没听说过也不奇怪。”薛小苒打着哈哈。
乌兰花老实待在一旁听他们说话,顺便把每日的大字给写了。
红姑说了,主家在说话,丫鬟插嘴是大忌,乌兰花谨记在心。
马车行驶的速度不慢,很快出了乾酆城的北门。
祁国的官道果然比黎国平整宽绰,加上马车相对稳妥,车厢内坐着还算平稳。
只是太阳渐渐高挂,阳光也越发刺眼。
濮阳轻澜虽然被晒得脸有些发红,却依旧和薛小苒的马车并道而行,不停和她东拉西扯。
“濮阳公子,爷请您过去喝茶。”
直到雷栗驾马而来,请他过去。
濮阳轻澜嘴角扯了扯,与薛小苒告辞一声,跟着雷栗驱马而行。
“哎,终于舍得走了。”
乌兰花已经把大字多写了一倍的份额,总算把一直没停口的濮阳轻澜盼走了。
薛小苒自顾先倒了杯茶水,“咕噜噜”喝下去后